偷生.

横竖这些伪君子都是作法自毙

既见君子【上】

温周,晋舒。

书剧混合设定,父母爱情知己养孩子。

没文化的写文化人谈恋爱太费劲了,我都没写到晋王出场真是太垃了。

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后续,应该是会有的。

就主要还是满足一下sy想写战损絮,想写晋王把阿絮掳回家干点啥。

洁癖慎入,ooc慎入。



周子舒与温客行带着成岭在傀儡山庄过了他此生最像年的一个年。


因为不会驱使傀儡山庄的傀儡,所以要人亲自下山去取日常用物,时常跑腿的自然是家中的‘顶梁柱’温大善人。便趁某次下山,为家中二人都做了两身新衣服,在新年之际送到床头。


为周子舒做的两身都厚了些,肩颈压了雪白皮毛,面上也用的流光锦缎,子舒穿上,与他这只花孔雀站在一起都不会被他的光彩盖下去了。


因为功力渐衰,半年前还剩三成的功力,如今只余不足两成了,山地严寒,堂堂前天窗首领竟已抗不住了。


周子舒没说,但温客行瞧出了,他也没问,只是默默为他做了两件厚实又花哨的新衣裳而已。


至于成岭那份其实只是捎带脚,送礼的人也没怎么上心,当然,也可能是故意为了锤炼这孩子努力练功嘛,所以还是夏日薄衫。


成岭捧着他温叔送的清凉衣物为他的父母爱情感动流泪,甚至还流了鼻涕。


三十那晚,周子舒穿上了温客行为他新做的衣服,破天荒将长发高高束起,由翠蓝的流缎衬着,仿佛仍是俊朗勃发的青年人。


温客行瞧他模样,眼睛都亮了一亮,蹭到人旁边贴着,展了折扇摇着,夸赞自己眼光绝妙,选的颜色与阿絮这般相衬。一边说着又拽起酸文夸赞起他家阿絮的美貌来


“我说阿絮啊,你看你这般‘色若春晓朗清举,腰带三围恨沈郎’的美貌,干嘛总是藏着掖着的呢?不是穿些寡淡松垮的衣裳,就是易容或者拿个斗笠盖着,这多暴殄天物啊~”


周子舒瞥了他一眼,又望了望院子里难得不练功在那儿堆雪人的成岭,悠悠的开了口


“不是怕世上多几位像温大善人这样的,见到周某便再如‘缠郎’一般死缠烂打不撒手,一个你就够了,还教的成岭,要是再多遇上几个……”


周子舒咋着舌连连摇头,仿佛已经瞧见那凄惨场面了。


“阿絮你……”


温客行听见他拿自己与旁的人放在一起,本欲气愤反驳,只是还没说出口自己便先笑了。


“就算真有其他的缠郎,阿絮也不会让他们跟着啊,就比如那个天窗的小大人?”


花孔雀神情得意,扇子摇的快出花了。


“呵……”


周子舒轻笑一声,有些无奈的应了句


“是~~谁叫周某人就温大善人这一个知己呢?”


“那是”


孔雀又往周子舒身上贴了贴,笑的那双桃花眼浸满风情。


周子舒又笑了笑,看着院子里的雪花,也难得玩心起,将手中手炉往温客行怀中一塞,脚尖轻点跃到了成岭旁边,一拍自己玩的好好的孩子肩膀朝温客行挑衅道


“敢不敢?”


虽然周子舒没说别的,温客行却明白他的意思,有些好笑的将手炉放在一旁桌子上,也不示弱的回道


“这有何不敢?便让你与成岭一起……”


花孔雀话没说完,周子舒已一团雪球砸了过来。


“阿絮你耍赖!还没开始呢!”


“我说开始便开始了”


“好啊阿絮,这可是你说的,我这可就开始了,你要小心了~”


狠话虽然是这么放的,可真正砸在周子舒身上的雪球却是寥寥无几,一是成岭懂事,知道替师父挡着些,二嘛自然是父母爱情,懂的都懂。


成岭扛下了来自温客行的大半攻击冷的瑟瑟发抖,不过大过年的,师父也难得没拿出严父姿态,只是叫他运功驱寒,自己则坐回了廊亭桌旁。


温客行自然随他坐下,两人一杯一杯饮着温酒。


成岭驱散了身上寒气后,乐颠颠跑进屋又搬出了温客行之前买回的烟花,自己在院子里点了起来,爆竹也挂了一串,震的院中梅花花瓣簌簌落了一地。


周子舒看着成岭,又转过头望了望对面的温客行,脸上笑意蕴着欣慰。


“老温”


他忽然喊他。


“诶?在呢”


温客行刚喝了口酒,此刻急急咽下,眼神落在他身上,笑靥如花的应着。


“没什么,就是想叫你一声”


“哦?终于也轮到阿絮你叫我了?”


温客行挤眉弄眼的促狭调笑他。


“怎么?不行吗?”


“行,当然行,阿絮叫我我高兴都来不及,怎么会不行呢?”


周子舒最受不了他这副姿态,此时又止不住笑意,摇着头倚在了椅背上。


“老温”


“嗯?”


“等过完年,我带你们回四季山庄好不好”


温客行没想他会突然说这一句,摇扇的手停了一停,随后应道


“好啊,四季花常在,九州事尽知。能养出阿絮这样美人的地方,定也是个绝美的去处吧”


周子舒抿嘴笑着,有些得意的应下他这句奉承。


“不过四季山庄只有庄内之人方能进入,老温,你要不要考虑拜在我门下,与成岭做个师兄弟,不然到了四季山庄你也不能进去啊”


周子舒摇着头故作苦恼姿态,一边却瞥着温客行,眼尾那笑意将他的眼都牵出几分狭长,隐生出些许狡黠灵动来。


“好啊”


温客行气笑了似的,手中折扇都收了起来,语气竟难得正经了不少


“我倒是想叫阿絮一声师父,就是不知阿絮敢不敢收我这个徒弟了”


周子舒愣了一愣,随后道


“老温,你真心的?”


温客行又笑起来


“我待阿絮之心,何曾有过半点虚假?”


周子舒低头一想,倒也是


“如果你真心愿意也是好事,虽然我师父已经不在,但我作为师父首徒,自是可以代师收徒的,即日起,你就是我师弟了。至于拜师礼,等到了四季山庄,你再到师父坟前拜上一拜吧”


温客行被他这话逗笑了


“阿絮,就这么草率吗?”


“草率吗?我不觉得”


周子舒抿了口酒,毫不自觉。


“嗯……”


温客行抿着唇思忖片刻,自己点着头笑着附和了句


“确实不草率”


三人在傀儡山庄住到了开春,江湖上的纷争一时间已隔离了仿佛几十年一般。


周子舒已不想再掺合进那些纷乱之中,他所想便是带着温客行与成岭回到四季山庄,回到他曾经的家,回到他们未来的归处去。


三人依旧是只买了两匹马,一路上走走停停魔鬼式训练着成岭。越往西北,气候便越发燥热起来,可即便如此,路上周子舒也还是买了顶斗笠将自己的面容遮了个严严实实。温客行对此有些不满,毕竟有他在身边,即使是天窗,也不可能怎样他不是?不过周子舒实在是不想惹上麻烦,能安安稳稳回到四季山庄不是最好了,能少惹闲事就少惹。


目前为止家里还是要听周子舒这个辈分最大的,于是乎温客行也只能发发牢骚,然后给他的阿絮不停扇扇子以祛除酷暑高温了。


周子舒本以为江湖纷争应该找不上他们的,却忘了如今只是他一人想抽身事外而已。成岭还不懂,温客行是还不行。


几人停道洛阳歇脚,当日夜半温客行便离了客栈,彻夜未归。


他没给周子舒留下些什么,周子舒早已听不见了,甚至不知他昨夜何时离开的,也不知他去了哪儿。


他心里清楚,温客行不可能放下的,即使真与他一同有个家,也得是在那事了结之后。


周子舒没有想阻止他的意思,温客行大约也知道,所以才这样毫无顾忌的走了。


周子舒便在洛阳停留了下来,等着温客行回来。


只是这儿到底也算是天窗的地界之内了,即使周子舒再度易容换面,竟也还是叫天窗捉住了破绽。


只是泄露行踪也没什么大不了,毕竟天窗只是将这些半死不活离开天窗的都纳入监控便够了。可偏偏周子舒如今活蹦乱跳,对于天窗的威胁便有些过于大了。


只是这想法是晋王的,还是段鹏举的,周子舒也不会知道了。


他如今功力只剩不到两成,五感已去其四,即使天窗不派精锐前来他都撑不住几个回合围攻,更何况他们这样重视。


机关雀芭蕉针天灯弓弩,他们真当他还是曾经的天窗首领,天下一手数出的绝世高手?


这些昔日属下于他可没半点情谊,各个拿出了天窗暗卫该有的实力素养,合围还要有外侧弩箭策应。


周子舒还剩三成功力时,施展轻功叶白衣尚且被他落下,虽然有事耽搁,他功法玄妙也可见一斑。只可惜他再玄妙的步法,哪怕如蝶一般轻灵,也叫那一支弩箭钉在了地上。


他竭力送成岭逃了,自己自然落个生擒。


阶下囚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待遇,被封了穴道,压上囚车。


周子舒身上三秋钉之毒何其严重,内伤久积,此次再添新彩,内力被封,他当下便险些瘫倒在囚车之中。喉头涌上腥甜,他竭力忍了,却仍有两丝鲜血从唇边溢了出来。是实在来不及咽下偷跑出的两滴,颤巍巍的,沿着唇角往下滚,硬生出两分我见犹怜。


不等他从这波苦痛中缓口气出来,子时又至,没了内力压制,他自是再也压不住那越发肆虐的三秋钉之戕虐,脸上没了半点人色,直接疼晕了过去。


再醒来,已在晋王行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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